四年前，我撞见丈夫周强和闺蜜苏婉在我精心布置的床上苟合，净身出户还丢了婚前财产。
如今他们竟厚颜**地跪求我：“让小雅救救我们的儿子！”我的女儿，
凭什么救他们的孽种？这次，我绝不会再退让半步！1曾经，
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有个把我宠成公主的丈夫周强。
有个穿一条裙子都嫌大的闺蜜苏婉。还有个扎着羊角辫、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女儿小雅。
那时候的日子啊，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味道。可四年前那个深夜。一切都碎了。
我因为项目提前结束，比原计划早两小时回了家。卧室门虚掩着。里面传来的声音，
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，狠狠扎进我耳朵里。是苏婉的浪笑。还有周强压抑的喘息。
我手抖得像筛糠，推开门的瞬间。天旋地转。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。
我选的那套天蓝色床单被他们揉得不成样子。周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猛地扯过被子挡着。
脸涨得通红，嘴巴哆嗦着：「陈静，你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」解释？
解释他们怎么在我精心布置的家里苟合？解释苏婉脖子上那条项链，
是我送给周强的生日礼物？苏婉倒是镇定。慢条斯理地裹上睡袍，嘴角勾着一抹冷笑。
眼神扫过我，像在看一只可怜虫。「解释什么？」她嗤笑一声，「陈静，事到如今，
装糊涂有意思吗？」我站在原地，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。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看着眼前这两个我最信任的人。一个是我发誓要共度一生的爱人。
一个是我掏心掏肺对待的姐妹。他们怎么敢？怎么敢这样对我？更让我绝望的是。
他们不是一时冲动，而是早就搞到了一起。因为离婚时我发现。
家里的存款、股票、甚至我婚前买的那套小公寓。都被他们悄无声息地转移了。
还伪造了一堆欠条，说我欠了他们几十万。法官敲下法槌的时候。我抱着六岁的小雅，
净身出户。周强不敢看我的眼睛。苏婉挽着他的胳膊，笑得春风得意。我带着小雅回了老家。
租了间三十平米的小房子。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。日子苦是苦了点。
但看着小雅每天背书包上学的背影。我觉得一切都能熬过去。直到那天下午。
我正在整理货架。同事突然喊我：「陈静，门口有人找你。」我抬头望去。阳光刺眼。
周强和苏婉站在那里。他们的出现，像一块巨石。狠狠砸进我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里。
2我攥着手里的扫码枪，指节泛白。周强瘦了点，西装皱巴巴的，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。
苏婉打扮得依旧光鲜，只是眼下的乌青遮不住。两人站在超市入口，
和周围的打折促销牌格格不入。「陈静。」周强先开了口。我没动，也没说话。
空气里弥漫着货架上面包的甜香。可我闻着，只觉得恶心。「我们能……找个地方谈谈吗？
」他眼神躲闪。「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。」我转身想走。苏婉突然上前一步，挡住我的路。
她的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酸。「陈静，是关于孩子的事。」孩子？我心里咯噔一下，
猛地看向她。苏婉避开我的目光，从包里掏出一张纸。「小浩……我们的儿子，
得了白血病。」小浩？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。是他们的孩子。算算年纪，应该三岁了吧。
我从没见过。「医生说，需要骨髓移植。」周强接过话茬，声音带着哭腔，「我们配了，
不行。亲戚也都试过了，都不行……」他说着，突然「噗通」一声跪在地上。
超市里顿时安静下来。购物的大妈们停下手里的动作，齐刷刷地朝我们看。「陈静，求求你！
」周强抓住我的裤脚，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，「只有小雅……只有小雅有可能配型成功！
你让她去做个配型吧，求你了！」我像被雷劈了一样，站在原地。让小雅？让我的女儿，
给那对狗男女的孩子捐骨髓？他们怎么敢想？怎么有脸说出口？苏婉也跟着红了眼眶，
虽然看着假惺惺的。「陈静，以前是我们不对。」她咬着嘴唇，「我们知道错了，
真的知道错了。只要你肯让小雅去配型，我们把以前的财产都还给你，加倍还！」财产？
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强。想起离婚那天，他把我和小雅的行李扔出门的样子。
想起小雅抱着我的腿哭，问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。那些钱，是用我和女儿的痛苦换来的。
现在想用它们来换我女儿的骨髓？我猛地甩开周强的手，后退一步。胸口像堵着一团火，
烧得我喉咙发紧。「你们做梦！」我几乎是吼出来的，「周强，苏婉，你们害我还不够吗？
现在想打我女儿的主意？我告诉你们，不可能！」「陈静！」苏婉的脸色变了，
也顾不上装了，「小浩是无辜的！他也是个孩子啊！」「无辜？」我笑了，
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，「我女儿就不无辜吗？四年前你们做那些事的时候，
怎么没想过无辜两个字？」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。有人拿出手机在拍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指着门口：「你们走。」周强还想说什么。我抓起旁边货架上的一瓶酱油，狠狠砸在地上。
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。酱油汁溅了他一裤腿。「滚！」我盯着他们，一字一句地说，
「再敢来骚扰我，我就报警」周强和苏婉终于走了。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。我腿一软，
差点瘫在地上。同事赶紧扶着我。我心里清楚。苏婉那样的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。3果然。
没过两天，公司的工作群就炸了。有人匿名发了个帖子。说我是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。
心肠恶毒，见死不救。婚内出轨被老公发现，还倒打一耙想霸占家产。现在为了钱，
连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顾。帖子写得有鼻子有眼。连我在超市哪个货架上班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下面附了几张照片。是我和以前公司男同事讨论工作的合影。被截得只剩下我和他，
看起来格外亲密。我拿着手机，手都在抖。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苏婉干的。
她最擅长玩这种阴的。「陈静，这帖子……」旁边的同事小张欲言又止。我苦笑了一下，
没说话。整个上午，我都感觉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。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，
嗡嗡地围着我转。「怪不得她老公不要她呢……」「看着挺老实的，没想到是这种人……」
「连女儿都不管，心也太狠了吧……」我端着扫描枪，好几次都扫错了码。
顾客不耐烦地催促。我道歉，鞠躬。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差点就要哭出来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我躲在仓库里。啃着冷掉的馒头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塑料袋上。为什么？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要被这样一次次地伤害？「静姐？」仓库门被推开一条缝。
小王探进头来。他是刚来的实习生，平时话不多，总戴着副黑框眼镜。「你怎么在这儿吃饭？
」我赶紧抹了把脸，挤出个笑容：「里面安静。」小王走进来，递过来一盒热牛奶。
「我看你一上午都没怎么吃东西。」他挠了挠头，「那个帖子……我知道不是真的。」
我愣住了，看着他。小王推了推眼镜：「苏婉我认识。」「你认识？」「嗯，」他点点头，
「以前在一个健身房见过，她跟我朋友的女朋友撕过，手段差不多，就喜欢在网上造谣。」
他从背包里拿出个U盘，塞给我。「我帮你查了一下，」他压低声音，
「发帖的IP地址，就在苏婉家附近。还有这个，是她以前在别的论坛发的黑料，
风格都一样。」我捏着那个小小的U盘，心里一阵暖流。在这个时候。
竟然是这个平时没怎么说过话的实习生。站出来帮了我。我拿着证据去找店长。
店长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，平时挺和蔼的。她看完那些截图，叹了口气。「小林啊，
我知道你不容易。」她拍了拍我的手，「这事儿呢，我没法全信，
但也不会再听外面的风言风语。你先好好上班，别受影响。」虽然没有完全洗清嫌疑，
但至少保住了工作。我感激地跟店长道谢。走出办公室的时候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。
我心里稍微松了点。可我知道。苏婉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4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那天下午，我正在给顾客装袋。手机突然响了，是母亲邻居张阿姨打来的。「小悦啊！
你快回来！你家出事了！」张阿姨的声音急得发颤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手里的购物袋「啪」
地掉在地上。苹果滚了一地。「张阿姨，怎么了？我妈怎么了？」
「你那个……那个叫苏婉的女人，跑到你妈家大吵大闹！还砸东西！
你妈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！」我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。苏婉这个疯女人！
她竟然敢去找我妈！我跟店长说了声抱歉，抓起包就往外跑。骑上电动车，一路闯红灯。
风刮得眼睛生疼。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样子。她有心脏病，经不起吓啊。到了母亲家楼下。
老远就听见苏婉尖利的叫骂声。「陈静！你个缩头乌龟！有本事躲一辈子！」
「抢了别人老公还有脸活？你妈怎么教你的？」「不就是要你女儿抽点血吗？至于这么绝情？
」我气得浑身发抖，冲上三楼。门被踹得敞开着。客厅里一片狼藉。
母亲最喜欢的那个青花瓷瓶碎在地上。茶几上的玻璃杯碎片混着茶水。苏婉还在客厅里踱步，
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。「苏婉！你给我住手！」我冲过去，一把推开她。苏婉踉跄了一下，
看到我，眼睛瞪得通红。「陈静？你终于肯出来了？」她冷笑，「怎么？你妈这破房子，
不经砸吧？」「你疯了！」我指着她，「你闹够了没有！」「没够！」她突然提高声音，
「除非你答应让小雅去配型！否则我天天来！我让你妈不得安宁！让你在这小区里抬不起头！
」「你敢！」「你看我敢不敢！」就在这时，里屋的门「吱呀」一声开了。母亲扶着门框，
脸色惨白，嘴唇哆嗦着。「小……小悦……」她看到我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「妈！」
我赶紧跑过去扶住她，「您没事吧？有没有吓到？」「我没事……」母亲拍着我的手，
喘着气，「小悦，算了，别跟她吵了……让她走吧……」「妈！」我看着母亲受惊的样子，
心里又疼又气。苏婉看着我们，得意地笑了：「听见没？你妈都让你算了。陈静，识相点，
赶紧答应。」我深吸一口气，扶着母亲走到沙发边坐下。然后转身，掏出手机。
当着苏婉的面，按下了110。「喂，警察吗？」我声音平静，却带着一股狠劲，
「我要报警。有人私闯民宅，故意毁坏财物，还恐吓老人。地址是……」
苏婉的脸色瞬间变了。「陈静！你敢报警？」「你看我敢不敢。」我盯着她，「苏婉，
你以为撒泼打滚有用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，什么叫法律。」警察来得很快。看到屋里的狼藉，
又问了邻居几句。虽然没直接把苏婉带走，但也给她开了警告单。临走时，
警察严肃地说：「再敢闹事，直接拘留。」苏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摔门走了。
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。我看着满地碎片，又看看母亲苍白的脸。
心里的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去。5自从苏婉去母亲家闹过以后。我每天都提心吊胆。
送小雅去幼儿园的时候，反复跟老师叮嘱。除了我和母亲，谁来都不能把孩子接走。
王老师是个细心的人，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。可我还是不放心。苏婉那个女人，
为了达到目的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周强虽然看起来懦弱，但被苏婉撺掇着，
也有可能干出糊涂事。那天下午，我正在超市盘点。手机突然响了，是王老师打来的。
电话里的声音很急促，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。「小雅妈妈！你快来！
有个自称是小雅爸爸的人要强行把小雅接走！」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手里的账本「啪」
地掉在地上。「王老师！怎么回事？小雅怎么样了？」「我正拦着他！你赶紧过来！
就在幼儿园门口！」我挂了电话，疯了一样往外跑。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剩下「小雅」
两个字。跑到门口，骑上电动车，油门拧到底。风呼呼地灌进耳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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